我胆大包天,不怕别人听见,不怕让人知晓这个房间里有对尽欢的恋人。旁人要羞要臊,尽管让他们去好了。床笫之欢的事里,羞耻是最没用的东西,这东西是给旁人准备的,该抛洒给听客看客们去脸红去害臊,我和梁川此刻要是沾上一点,那就是扫兴。我们折腾到最后一个避孕套用完,其间我已经记不清自已是如何被他弄得从头到脚都湿透的,脸上身上,甚至脚趾尖都是混杂的不明液体,不知道是汗是泪还是我被他以什么姿势作弄出来的精液。只记得最后我小腹酸胀得厉害,什么也射不出来,梁川却还没有尽兴,一时让我怀疑今晚被喂了药的到底是谁。我手脚并用想爬着逃离,浑身上下每一块肌肉都已经使不上力气,这样的动作在身后的梁川眼里和垂死的猎物没什么区别。他扯着我的脚踝一把将我拉到身下,还没从我后面进去我就开始哭闹起来。“用完了……避孕套用完了……”“一会儿我给你洗。”后穴早已经被他捣得同他无比契合,一吞一吐都随着他的心意让他进出自如。梁川从后面居高临下地按住我的后颈将我钳制得无法动弹,几乎是骑在了我后臀操进后穴。我哭叫着求饶,他对这招早就无动于衷,后面升腾起狂风骤雨般熟悉的快感,梁川的阴茎肆无忌惮捣弄在我的小腹,那里逐渐攀升起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似曾相识的感觉。我心悸一瞬,突然想起从晚上聚会到现在,喝了足够让自己半醉的酒,我却一次厕所都没上过。记忆里二早醒来浑身酸痛。正午时分,天光已然大亮,梁川上了早班赶回来,现正趴在我身侧枕着下巴,用亮得像小狗一样的眼神偏头看着我发呆,两颗黑漆漆的眸子里映射出他脑袋中许许多多对我产生的天马行空的想法,不知道这样的神态在我醒来之前持续了多久。酒精后劲冲得我有些头疼,我用手点点他的鼻梁,随意问道:“在想什么?”他像是被提醒了某件极有意思的事,咧嘴拿舌尖扫了扫牙齿,似是在回味,脸上不自觉扬起一个有深意的笑。我饶有兴趣地看着他。“想知道?”“嗯。”“别后悔。”他朝身后随手摸起手机,手指在屏幕点了几下,手机上传来阵阵急促的拍打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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